“子同哥哥,我等你好久。”子吟不无委屈的说道。 程子同的身子微微晃了一晃,他转过头来看着她,却没说话。
别说看一眼了,斜瞟都未曾。 符媛儿点头,“我试试看。”
但是至于是什么事情,他不得而知。 包厢门慢慢关上,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 真正的放下,是仍能跟你说话,但眼里却没有你。
“走了。”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,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:“爷爷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 看着她的身影远去,程子同一脸疑惑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