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他们是什么关系？

严妍一笑，眼底也泛起泪光。说到最后，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，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，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，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。”

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可程奕鸣不应该能看穿这一点啊！
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严妍诧异，李婶辞职得好突然。

白唐在河边查看端倪，一边听阿斯汇报：“大道上摄像头都是好的，已经派人调取监控视频了。另外，我们询问公园里一些经常钓鱼的老人，都说这里虽然是‘野地’，但却是个钓鱼的好地方，河面结冰前，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钓鱼。”严爸眼含泪光：“程奕鸣，今天我将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，以后你要好好……对她。”

严妍不觉得这个理由可笑，但程皓玟心地狠毒没错了。他快步跑进去，听到的是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。